胸前的乳粒被粗糙的布满了茧子的手捏起,用力的拧弄着,掐着,让男人升起了被虐的快感。他嘶吼着,要求着更多的抚摸,像一只忠实于yù_wàng的野兽。韩信转而大力地拍着他的臀部,这让男人更用力的把xiǎo_xué收紧了,韩信猛地冲刺了几下,把浓浊的jīng_yè凶猛地射进了那贪婪的肉穴之中。
男人仿佛被那jīng_yè的热度烫到一般,颤抖了好一会,前方的ròu_bàng竟也射了,白浊的液体溅满了韩信的腹肌。
韩信把射过的ròu_bàng从男人的体内抽出,白色的精水和肉穴分泌的透明粘液,汩汩地从那被操弄得合不拢的肉花中溢出,像是溪流一般聚满了一小滩。韩信有些怅然若失,好像有些什幺离他而去了,然而又好像多了些什幺。
身下的男人喘息着又起身抱住了韩信,在他身上没有章法地啃咬着,男人胯下那还大张着嘴无法合上的肉穴,又不知羞耻地蹭着韩信的大腿。韩信的大腿被蹭得湿黏黏的一片,那粗长略硬的腿毛刺激得那软乎乎的肉穴又开始吐出淫液。
第一次之后,韩信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也被夺走了。
油灯早已熄灭,只有那雪亮的月光,从茅草屋的外面照进了屋里,映出了两具缠绵在一起的肉色身影。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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