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真被后穴的瘙痒折磨得难受,不想听覃澜的解释,只想不管不顾地把**吞进饥渴的身体里,握住粗壮的柱身在腿间湿滑的**中来回蹭动,弄得两人股间都是一片狼藉。
听着青年着急的哼叫,覃澜顺着他的意把昂扬的**挤进火热的温柔乡中,推开层层的媚肉驻在最骚媚的深处,下腹紧紧贴着恬真自己掰开的臀瓣,粗粝的毛发摩擦着大张的穴口和粉嫩的臀缝。
“叔叔动动……快肏我,我痒……嗯……**进来啊……要叔叔……”恬真扭动着身体,让**在肠壁上摩擦,主动迎着男人肏**自己,但是对于被覃澜一贯狂风暴雨似的xìng_ài养刁了的身体来说,这种温柔的肏弄更像是挑逗,隔靴搔痒却越来越痒。
覃澜的下体是硬挺的,被恬真勾引得两眼通红,然而他并不打算做。每天早上都做一次对于两个人的身体都不好,最初这样做是出于前期调教的目的,但是现在……
“乖,今天不做行不行?叔叔想别的办法给你弄弄。”
恬真急得喘气,腰肢摆动得更加*,下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湿嫩的软肉把炙热的**裹住了前后套弄,过多的**顺着缝隙流出来,染得床单**一片。
“叔叔我痒……肏我好不好……我没有不乖啊!为什么不给我!”声音里带了哭腔,恬真急切地扭过头寻找覃澜的嘴唇,一下下舔着男人略带青茬的下颌讨好卖乖,鼻子里哼哼着要**肏进来。
面对恬真委屈的控诉,覃澜不能说不心疼,但还是狠心地拒绝了对方的求欢,恬真亏空的身子需要两个人都克制一阵子。
“我哪里不乖你说啊?我改不行吗……突然就又不肏我了……我现在,咳,已经离不开你了啊…呜呜……我把弄成这样,现在连,连点**都不肯给我……你怎么这么坏啊……呜呜呜……”恬真越说越委屈,想到这几天逢迎求欢的丑态,对自己的厌恶越来越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道每次都要他卑微地求男人肏自己才可以吗?男人到底要践踏他的尊严到什么地步?
覃澜抱着恬真为他顺气,探身从床头柜掏东西。
恬真看他的手伸到柜子里,下意识地就往被子里面躲,**从xiǎo_xué里滑出去也顾不上了,连头都缩在被子里蜷成小小的一团,哆哆嗦嗦地抖着,嘴里胡乱地求着饶。
那个柜子就是恬真的噩梦,每次覃澜一向那边伸手,他就生怕下一刻男人手中就会多出来什么新的刑具,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上次吓得他半死的假蛇也被覃澜顺手扔了进去,虽然覃澜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随意的举动有什么,但那个夜晚的恐惧却刻进了恬真的骨髓里,让他草木皆兵。
覃澜拿出来一条薄薄的绸子,看到人吓成这样也是吃了一惊。目光瞥到抽屉里的假蛇尾巴,蓦然想起上次恬真见到他开柜子突然就怕得不行的异样,心中明了,连人带被抱在怀里,放柔了声音安抚:“没事了没事了,那个东西我扔到别处,扔得远远的再也看不到好不好?小真别怕,上次是叔叔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恬真打着颤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你保证再也不那样对我。”
“我保证,真的,再也不会。”覃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可靠些,过于紧绷的声线以至于有些嘶哑。他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亲亲眉心,亲亲眼睛,再亲亲鼻尖:“我知道骗了你很多次,但是相信我这一次好吗?”
恬真点点头,看到覃澜手上的东西,指了指问那是什么。布条的话最多就是绑一绑,反正手臂、脚踝、大腿甚至分身……全身上下已经没有未被覃澜捆过的地方。
覃澜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笑,胡乱啄吻着恬真,另一手来到身下握住自己坚硬如铁的**,粗粝的手指重重捻过guī_tóu,握住柱身上下撸动,火热的鼻息喷在恬真身上。恬真看到覃澜情欲中迷蒙的眼神,看着他像在品尝什么极致的美味一样舔舐过自己每一寸身体,全身如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嫩,体内的瘙痒也越撩越高,让身体的主人跟着情动起来。
覃澜用舌头围着恬真胸口小巧的红樱打转,一下下用力地舔着,那劲头仿佛要把两粒挺立的小东西舔破了皮:“宝贝叫我……叫叔叔……”
恬真抱住胸前肆掠的头,胸口剧烈起伏,把湿哒哒的**头送到覃澜嘴中:“……叔叔……叔叔……”
覃澜小臂爆起青筋,五指指骨突出,攥住快要胀裂的**用力搓动,拇指扣弄着前端流出淫液的小孔,另一手重重揉捏着恬真的**,把本就青紫斑驳的臀肉从指缝中挤出来,掐出一个个手掌印,语气中竟有了几分恶狠狠的意味:“宝贝说点别的,多说一点……好孩子帮帮叔叔……叫t;
恬真憋红了脸也说不说来什么别的东西,更别提主动叫床,覃澜就一句句问他,引着他说出各种下流的话,夸完了大不大粗不粗舒服不舒服,就变着花样叫叔叔叫哥哥,最后哄着人叫爸爸,把人弄得又哭又喊,捂着**直躲。恬真虽然没被**入但是照样被男人一张嘴玩弄得丢盔弃甲,后穴的**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一张一合间都能听到粘腻的声响。
骚浪气息弥漫,二人肢体交缠如同根而生的蔓。覃澜咬住恬真被吸得高高肿起的**尖,手中加快动作,摩擦中青筋虬结的**更是呈现出狰狞的紫红,在爆发的那一刻覃澜用布条的一端兜住张开的马眼,让**打在布条上。
恬真的**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