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磊渐渐靠近了主教明令禁止靠近的那个房间,因为他还没有长大到足够明白遵守教条的必要性,他还只是个充满好奇心却不得不假装自己十分老成的孩子。那个房间的门虚掩着,这简直是在诱惑他。
他小心翼翼地放轻了手脚,推开了那扇门,悄悄地走了进去。
门后面的世界并没有什幺不同,高高的石柱升到穹顶就变成了拱形的房梁,花窗上都是圣母与圣子的浮雕,墙壁上挂着各种油画,他的视力很好,甚至能够看见被诺亚方舟抛弃的乌鸦悲哀的眼神。
就是这样?仅仅是这样,有什幺好被称为禁地的?
呼……哒哒……似乎有什幺异响,难以言喻,难以形容,让本来已经打算离开的小王子更往里面走。他穿过一排排长椅,穿过一颗颗石柱,最后推开了一扇虚掩的小型拱门,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
“陛下的pì_yǎn操起来真舒服,明明已经被那幺多人玩了那幺多次,却依旧像第一次被日的时候那幺紧。”
“不,不要两根一起进来,主教大人,求求你。”
“你在说什幺,陛下?这可是同意为你加冕所谈妥的代价,怎幺能拒绝献身侍奉神的使者呢?”
“不行的,教皇大人,真的不行的,要裂开了,啊啊——”
拓跋磊极佳的视觉,能够清楚地看见他年富力强的父亲,拥有英俊相貌的国王陛下裸露着高大健美的身体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大床上猩红色的天鹅绒床单,让国王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细腻健康而富有光泽,健美的肌理充满了让首都的贵妇们趋之若鹜的男性魅力。
但那样高大健硕的国王di 回123Θ点却被不事生产而白白胖胖的红衣主教抱在怀里,用同样白白胖胖的jī_bā贯穿了pì_yǎn。教皇握着jī_bā,正打算从红衣主教插入的间隙里挤进去,那张上了年纪的脸有着深刻的法令纹,往日看起来十分慈祥公正的表情,此刻却因为饱胀的情欲而写满了扭曲的yù_wàng。
王国在痛苦地尖叫和难耐地喘息:“不,不行。”
教皇和红衣主教却在下流地淫笑:“没关系的陛下,你已经被干了那幺多次,pì_yǎn里充满了jīng_yè,一定能够同时承受两位神使的使用,并承接住恩赐的圣水……”
哐当——是拓跋磊,他吓坏了,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长椅。
“谁?”一瞬间,看向拱门处的教皇,眼中闪过跟深陷情欲时完全不同的锐利。
拓跋磊拔腿就跑,他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大得有些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啪嗒——不知道被什幺绊到,他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掌心蹭着地面摩擦得生疼。
“这幺晚了,为什幺还不睡,王子殿下?”微笑的红衣主教扶起了跌倒在地的拓跋磊,他的眼睛慈祥温和,跟此前拓跋磊见过的并没有任何不同,但是拓跋磊却也看见了红衣主教掩在长袍下面肿胀的jī_bā,还残留着从王国的pì_yǎn里抽出来所沾染的秽物,透明的粘液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冷硬的石板地面上。
拓跋磊如同被烫着一样甩开了红衣主教的手,仓皇地不断后退,变声不久的嗓音还带着孩童的尖利:“不要碰我,你这个肮脏龌龊的堕魔者,神是不会原谅你的!”
红衣主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表情渐渐变得阴沉:“你果然看见了,那幺就不会就这样让你离开了,小王子。反正你迟早也是要侍奉神使的,索性现在就先预习功课好了。”
“不——”尖叫着不断挣扎的却根本无法挣脱的拓跋磊被红衣主教拖回了那个拥有一扇拱门的房间。红色的棉绳捆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栓在了一根石柱上。
就在离他不足三米的一张大床上,他的父王,躺在猩红色的天鹅绒床单上,裸露着一身精赤的皮肉。贴身穿着的黑色的皮质拘束具,让趴在床上的国王显得更加高大健硕英俊健美。
“陛下,快点当着你的王子的面,撅起你yín_dàng的屁股,求神使的大jī_bā插进去惩罚你放荡的pì_yǎn。”
国王哭丧着脸,英武俊朗令贵妇们趋之若鹜的面孔,居然显露出楚楚动人的妩媚表情:“不,饶了我,主教大人,请让磊儿离开,不要让我在四王子的面前。”
红衣主教挥舞着手中黑色的短鞭,狠狠地鞭挞着国王的屁股,皮质的短鞭在麦色的结实臀瓣上留下了绯红的鞭痕:“住嘴,下贱的sāo_huò,居然学会了顶撞神使的陋习。难道又想被五十名苦行僧人lún_jiān,将你yín_jiàn下流的pì_yǎn干到三天三夜无法闭拢,jīng_yè从凯撒门流到回旋门才会学乖吗?“”
“不!”富有天下的国王,在红衣主教的短鞭下也露出了畏惧的神色。他不得不在儿子惊愕的注视下,羞愧地撅起了屁股,修长有力的手指主动分开了自己的臀瓣,“请用大jī_bā惩罚我yín_dàng的pì_yǎn,主教大人。”
接下来的一幕,震惊了拓跋磊。虽然他之前就看见红衣主教的jī_bā插在国王的pì_yǎn里,但是如此近距离地亲眼看见主教白白胖胖的巨大jī_bā,撑开了国王紧张得不住收缩的细小pì_yǎn的褶皱,摩擦着国王的直肠进入,一直到红色的gāo_wán紧紧地抵住国王的屁股蛋子的地步,还是让拓跋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天哪,主教大人,您又大又烫的巨物完全地插入了我的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