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谦良一个箭步拦住沈田:“沈县长想走?你可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你演的好戏的视频。”
敖谦良刻意加重了好戏两个字,沈田却丝毫不惧,一脚蹬开敖谦良。沈田含着金汤匙出生,人品贵重,自有傲气魄力:“有本事你就拿出来,看到时候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
敖谦良当场就被沈田踢趴下了,腹部剧痛,却挣扎抱住沈田的脚,然后回头冲被这个突然的变故唬得一脸纳闷的赵磊大喊:“愣着做什幺?还不快点叫几个保安上来拦住他。”
赵磊还在迟疑。
敖谦良急得脑门登时冒了油汗:“你要让他在夜总会mài_yín,他说不追究,你就相信他不追究了?你现在不把他日服了,等他出去,你的富丽堂皇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赵磊醒过神来,连忙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快,叫几个保安到v10包房来。几个是几个?你没脑子啊?什幺十个八个,越多越好,把现在能调的全部调过来!”
沈田连着几脚重踹,终于挣开了抱着他的腿的敖谦良,却也耽搁了时间。
一开包房门,走廊上已经能够看见跑过来的保安的身影,沈田只能往反方向跑。沈田对富丽堂皇不熟,也不知道从哪条路跑能走出去。开始还只有后面有保安,连着转了几个弯,就觉得四面八方都冒出围堵自己的保安来。再想换方向,就让人绊着脚摔了个大马趴。
刘军拿着衣服当绳子把沈田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意气风发地摸出对讲机来:“经理,人抓着了。”
沈田被押回vip包房,敖谦良也能站起来了。有着一身肥油缓冲,敖谦良伤得不重,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笑得阴阳怪气:“辛苦各位保安小哥了,沈县长第一次mài_yín有点害臊。不如索性再劳烦一下各位保安小哥,教沈县长熟悉熟悉业务?”
“这是县长,要来俺们夜总会mài_yín?”一个山东口音的大嗓门诧异问道,保安们顿时骚动起来。
“敖谦良,我操你妈的放开我!”沈田被保安七手八脚地压着,根本挣扎不动,气得大喝。
“操我妈的事咱们后面说,现在沈县长先挨操,”敖谦良笑得越发阴恻恻的,看向保安们,“谁想第一个嫖沈县长?虽然沈县长pì_yǎn已经被日过很多次了,但是又骚又带劲,免费嫖还是值价的。”
保安们面面相觑,纷纷在对方眼中看见了刺激和迟疑。终于,刘军第一个站了出来:“我来。”
刘军复员不过半年,依旧保持着部队里锻炼出来的雷厉风行。说着就上去拽沈田的裤子,一把将西装裤拉到膝盖上,手指头摸着沈田昨天在水泥厂被干熟了的pì_yǎn十分柔软,抹了点润滑剂就捅。刘军看着沈田在床上扑腾的时候jī_bā就硬了,又硬黑又粗大的巨炮,一下子全根而入。
沈田只觉得屁股一凉,pì_yǎn一热,自己就光着屁股被保安日了进去。沈田的身体早在水泥厂的那些日子被日得食髓知味,心里排斥,被大jī_bā一捅,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连挣扎的动作都变缓了。
“不……啊,拔出去。”
刘军听沈田声音有异,就知道虽然嘴硬,县长早就是一条欠操的母狗,根本不理会没有力道的拒绝。为了在自己的同事面前彰显自己出色的性能力,刘军握着沈田的膝盖往上推,分压在胸膛两侧的床单上,耸着腰又快又狠地chōu_chā沈田的pì_yǎn,小腹撞击着屁股蛋子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别说,这屁股操起来真是又骚又带劲,不说是县长,我还以为是别家夜总会里卖pì_yǎn的婊子。”
“混蛋,别……胡说,啊,别日,啊,啊,不要日。”
“县长的骚pì_yǎn被日得爽起来了,喜不喜欢保安哥哥日sāo_xué,以后天天日你好不好?”
“不,一点都……啊,别顶那里,啊,爽,好爽,受不了了,轻……啊,日,好,天天日我。”
“保安哥哥以后天天日骚逼làng_xué,日得骚逼脱肛翻肠,贱货!”
看见英俊健美的年轻县长沈田在刘军的胯下被日得淫声làng_jiào,其他的保安互相对视一眼,豁然争先恐后地冲了上去,将沈田结结实实地围在了中间。
敖谦良揉着肚腩,看着沈田前后被保安夹在中间,日得口水和yín_shuǐ一齐横流的样子,得意地笑了:“装模作样的臭婊子,踢我?今晚上让人把你pì_yǎn干烂了,腿干软,看你拿什幺踢我。”
沈田在富丽堂皇待了三天三夜,离开的时候不仅沈田脚软得根本走不动,一票年轻力壮的保安都有些手软脚软。是敖谦良从水泥厂叫来了两名工人,一左一右扶出的大门。县长一身掩不住的腥膻气,穿着裤子都从裆里滴出可疑的液体,惹得两名来帮忙的工人在车上又日了他好几次不提。
自那以后,沈田每天下班,敖谦良就派人来接他,有的时候是去水泥厂,有的时候是送进富丽堂皇。
沈田在桐叶县任职期间,县内治安良好,无嫖娼mài_yín,年年排污达标。优秀的政绩,是之后连续几任县长都无法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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