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如今的确很难碰头,各忙各的,没时间去关心对方。我不知道他的情感生活究竟如何,他也不过问我为何始终一个人。
趁着周末我们俩去吃了顿饭,又去商场随意逛逛,陪他买了身行头,还去古玩城提了块歙砚。我说成啊你下这么大本钱,他笑笑说,老子挣的钱多了,压根不在意这万把块钱。
教育业是暴利行业,他干这一本万利的行当,就算赔钱也不会到血本无归的地步。这家伙比我有钱的多,可他即便挣钱也不甚开心。他没老婆,没孩子,甚至想孝敬父母都不成——他爹妈看似知书达理可实际上顽固之极,认定了这儿子只能给自己丢人之后就再不想这儿子回家,虽从未说过什么重话难听话,可这无形的排斥早已伤透林西水的心。
我从不与他谈论家庭话题,他也不喜欢提及自己的父母。林西水现在的状态活脱脱一个十年后的我,倘若我坚持住不结婚,那么十年后我也是这么一个孤僻独身的家伙。
“你和靳子连怎么样了?”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