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就看见你了,你还是没变啊。”他拍我肩膀,挤出热烈的令我受宠若惊的笑容——按照我俩之间的交情,他压根不必这么热络。
他又看了眼夏易融,露出了然的神情,却是向我介绍他身边的女人,“这是我太太。”
又是一个结了婚的同性恋。
那日曾廖实在热情,硬是请我去吃饭。他们夫妻二人加上我和夏易融,四个人,却只有我和曾廖熟识,加之夏易融始终没吭气,一顿饭多少有些尴尬。
曾廖有点喝大,喝大了就勾着我的肩膀同我诉苦,他也算克制,没说那些有的没的,只是说生活不易,理想和现实的差别太大。
他也不是北京人,为了理想远离故土,如今不过是过着最平庸的生活而已。
所以我说,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是平凡人,不管一路走来发生多少坎坷曲折爱恨情仇,最后大家都差不多,不好不坏,没差。
仅是听曾廖的酒话,我都能隐约察觉到他的不如意,无论是情感还是生活。
他扒着我的肩同我咬耳朵,我对他这亲近很是不适应,但当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