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色工作服戴着白手套的男人负手站在泛着银色冷光的实验壁垒前,他的头发打理的整整齐齐,面容温雅,脸色沉肃,目光所极处,是一张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平床,床单下轮廓起伏,隐隐勾出一个人形。
忽然,有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直至停到男人身边。
“父亲。”来人恭敬道。
“嗯。”男人淡漠的应了一声,连眼风都未能波动半分。
“鱼饵已经准备就绪,什么时候准备钓鱼?”
男人没有回答,也没给年轻人一个眼神,就跟没听到他的问话似的,目光一寸一寸温柔的抚揉过平床,及平床上的人。
良久,他才淡淡道:“不急。”
“是。”年轻人垂头躬身,遮住了没什么表情的面容。
“你下去吧。”久听不到年轻人离开的声音,男人下令道。
“是。”年轻人又欠了欠身,便转身离去。
“等等。”没走几步,又听到男人喊停,年轻人便停下脚步,缓慢的回转过身,“父亲有什么事吩咐?”
“没事不要出现在这里。”男人不咸不淡道,依旧是那副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欠奉的姿态。
年轻人呼吸一滞,却仍不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