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夜只是感慨,幸好找到了工作,要不过两天可是旅游高峰期,还不得物价上涨的厉害,思及此拍拍胸脯,舒了口气。通过一天的了解,发现这里的乐曲只有五音,古琴也只是5弦和7弦,甚是欣喜。原本自己的古筝就已经到一境界,而这里又没有12平均音律,还真是想不红都难。随即让晓月找来了一架古琴,自己把它改装成了古筝。
他却不曾想过,这样简单的更改,将古人最抒洒的情怀变得开阔,将最接近自然的音响,做成九曲温婉的和弦。而跳跃的留白的地方,渐渐被填充了。
扶着刚做好的古筝,萧寒冷眼看了半天,不客气说道“听过滥竽充数这个成语,所以整这么多弦,啧啧,真是辛苦整整21根”,萧月夜白了他一眼,这小子也会挖苦人,和不识货的人,他才懒得费口水呢,留了句,后天你就等着吧,就到厨房a东西去了。话说,他可不想自己屋里的东西先被人贴心送上泻药之类的拥有多余功效的补品。
看着消失的人影,萧寒小心的将手附上古筝,感觉着上面的余温,心里更是纠结的要命。到底是单纯的不劳而获,拜金的贪慕虚荣,还是委屈自己,只为立足呢?此时,在沈寒眼里,月夜已经跟这青楼里的小倌没什么不同的了。这样听上去,当真有些羞辱的成分,而阶级的产生,不过如此而已。当你面前只有两个选项,一个是施暴者,一个是受虐者,或者一个是上位者,一个是下位者。迟疑的一刻,答案早已揭晓。这仿佛面对生死一样,对于一个从未留给你生的选项的人,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这便是月夜心中最痛也是最坚固的盾牌。而再一次的,仅仅是这最微薄的最基本的生命诉求,可能不过尔尔。
萧月夜一手吃着水晶胶,一手啃着芙蓉糕,边走边想那天准备个什么节目,刚听晓月说把他安排在采菊节那天晚上第一个上场,要是效果好以后加场,当然赏银是对半分的。这些消息,更像是通知,晓月仿佛就是那个接头人一样,欢实的自我保护着,不知道是因为年龄还是宠爱还是因为其他别的身份,月夜也不在计较了,因为自己不过就是执行罢了。
寻摸着,古筝的曲子,就弹《春江花月夜》好了,有诗有曲有意境,闻采菊节来的才子佳人必不少,好极,妙极。这首诗长度适中,语言富有音乐性,这是一首孤篇横出的绝唱,是唐诗中的神品。呵呵,先立名,后才有慕名而来的。回去好好想想全诗,可别表演中间忘记了,那时可真是画虎不成反为猫。可能骨子里女子的成分依旧未变,特别还是出生在现代,面对吸引追求者这件事情上,月夜到觉得不算是件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他却忘记了,这是在古代,三六九等的划分,向来如此。
正思量着确撞上了一堵肉墙,左右看看竟没有半个人影。
“瞅哪呢,笨瓜。”
月夜一低头,恍然大悟般笑道,“呵呵,原来是小寒寒,怎么跑这玩来了,去,找晓月耍去,大人正忙着呢。”
沈寒满脸黑线,好容易找到他,怎么觉得这个家伙越学越倒回去了,刚见时的高深莫测这会早磨没了,要不是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这般无害的人竟弹指间人命灰飞烟灭的。
“小寒寒啊,以后咱们就好好生活吧,一起忘掉过去好不好。”说完,萧月夜抬手拂去萧寒眼前的刘海,认真的看着他,微微的笑着,等着他的回答。
“唔”,沈寒真的想就这么答应了,感觉最近的日子其实也不错,不过梦是要醒的,再两个月武功就恢复了,那时即使自己想远离纷争,纷争也会尾随而至,岂不是害了他,虽不知道他有什么过去,可没有内力,在江湖还真是身不由己。看着他清澈,充满希望的眼睛,竟让自己不能直视,萧寒有些狼狈地低下头,沉默了。真的,他不敢再给人承诺。
月夜见小家伙不再吭声,心理些许失落,是啊,刚见时就是那样血腥的场面,他怕有放不下的仇和怨吧。自嘲的笑笑,生活!?
城外,黄土轻绕,碧水山庄二庄主凌鸿然和师弟慕容岭以及师妹白娇表妹凌初雪一起去逐城赏菊。女眷本应都坐在马车里面的,可白娇自小习武,多少有些江湖儿女的洒脱,再来一直和凌初雪不合,这会子驾着自己的爱马火儿和师兄们并马齐趋很是快活。可这一路上就凌初雪事多一会渴了一会累了,当自己是谁,别人都要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她,怎就娇贵如此,耽误了不少行程。
车里的凌初雪看着外面相谈甚欢的几人,心里头这个恨啊,却又没有办法,只好寻思着等到了逐城怎样甩开那个累赘。
采菊节当天,可谓是车水马龙,才子佳人成批成批的到来,各个店的生意都红的冒火。茶楼酒肆全部满员,大街小巷人头攒动,各色的小吃数不胜数。白天游客们大多赏菊、品茗、论诗去了,到了晚上夜市是逛得的,不过更多的人却是幕青楼郁尘的名而来,他的玉箫一般可不轻易吹起,只是遇到有缘人。每逢过节大家想着人多力量大,这么多的才子佳人总有对上口的,所以到了晚上青楼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