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本王马上就去。”
多管家得了吩咐便离开了,原良听着这两句主仆对话,不明所以,但并不多言。
彦宗作为主子自然也没有凡事告诉奴才的道理,故便草草结束了谈话,出了书房往晖月厅去了。
原良同彦宗前后脚一起出了书房门,见彦宗走远了,他才捞的机会碰见问往外面去的多管家,忙三两步追上,问道,“多管家,荃王妃不在府中,您是忙碌了许多啊。”
多管家笑眯眯的住了脚,对原良道,“前些日子为了王爷的寿辰,原大人不是更忙碌些么?”
原良笑笑,话锋一转问道,“说起来,王妃什么时候才动身回来呢?”
多管家道,“应该快了,王妃心念着小侯爷,不会在京都久待。”
原良点点头,道,“今日从京都来信了?”
多管家道,“是,蒋侍卫写来的。”
原良点点头,觉得自己问的多了,便告了辞。
多管家看着原良去的匆忙的背影,喟叹了一声,笑着摇了摇头。
彦宗到了晖月厅的时候果然见着了温碧城端坐在一把椅子上,上手坐着萧王妃,两人见彦宗来了,都起了身行了礼。
萧王妃道,“王爷,和小温公子谈了一席话,真是倍感情切呢。”
彦宗随之一抬眼睫,望了温碧城一眼。
温碧城不接彦宗的目光,只道,“萧王妃贤淑良德,令碧城心生敬意。”
这样说了几句话,吉时便到了,下人摆好香案,温碧城行了义弟礼,萧王妃受了茶,彦宗让人拿了个锦盒递给温碧城,道,“你拿着吧。”
温碧城接了,道,“谢王爷,谢萧王妃。”
彦宗道,“好了,从今日起,你就是萧王妃的义弟,也算是本王的义弟,以后记得,常来王府才是。”
温碧城道,“是。”
萧王妃笑吟吟的站起身,走至温碧城面前,拉起他的手,向着彦宗道,“王爷,臣妾这弟弟可是比我这姐姐要美上不知多少倍呢。”
温碧城一低头,道,“王妃过誉了。”
彦宗也站起身来,对温碧城道,“今天天气好,你陪本王去各处走走。”
萧王妃笑道,“你且陪王爷去吧。”
温碧城一点头,跟在彦宗后头出去了。
此时正是半晌午的时候,冬末的阳光并不强烈,但只让人觉得温暖。彦宗的心情很好,只温碧城一人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走在王府条条悠长的路上。
彦宗不说话,温碧城也不开口,走了一段路,彦宗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开了口,问道,“你那表哥,怎么没有跟过来?”
温碧城道,“表哥总也有他自己的事去做。”
彦宗道,“那你呢?在西宁会久待吗?”
温碧城道,“应该会的,家道中落,也只在西宁还有生意维系,母亲已经叫人打扫出一所以前在西宁置下的屋子,该是要久居这里了。”
彦宗道,“难得你那掌柜的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将东家的生意看做自己的一般经营了这样多年。”
温碧城笑了一下,道,“王爷这样夸奖的人,看来父亲生前没有托付错人。”
彦宗停了下来回头去看已经落后自己好几步的温碧城,温碧城见彦宗再等自己也快走了几步赶了上来,道,“王爷,我们这是要去哪?”
彦宗道,“去看我养的一只龟。”
他想了想又道,“我养了快二十年的一只龟。”
温碧城嘴角微牵,道,“那可是灵物了。”
两个人说着,便走至了一处花园处,里面造了假山假水,没有水的大水池子里果然养了一只大乌龟。
彦宗道,“背上刻的字,还是父皇为我所书。”
温碧城好奇的看了许久,道,“王爷,前些天那样冷,不怕冻着他吗?”
彦宗拿了些肉末撒进去,道,“照看他的人一大堆,不怕冻。”
温碧城看那龟慢悠悠的吃起食来,和彦宗又说了几句话,忽然想到了什么,道,“王爷,您知道为什么龟类可以活的长久吗?”
彦宗看了他一眼,道“你说说看。”
温碧城弯下腰来伸手在那龟背上摸了一把,道,“因为它们啊,最能耐住寂寞。”
彦宗微微阖上眼睛,道,“与其这样寂寞的活上千百年,倒不如快快活活的活上几十载。”
温碧城转过头来,有些落寞的说道,“什么叫做快活的生活呢?”
作者有话要说:
☆、节
域培植久寒转暖,枯靡了一冬的老树渐有抽出新芽的趋势,王府中的花匠去年种下了不少从西过来的花木,就等着看来年长不长的活。
蒋方又从京都来了书信,信中写道家中的热闹和久违了的元宵花鼓,这样热闹的书信自然不是写给彦宗来看的,信戳上写着原良二字,自然也是被送到了原大人府,不过之前是否被人用什么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瞧了去就不得而知了。
原良看完最后一行“不日启程”,嘴角不经意间竟微微扬了起来,他煞费苦心好容易才托人将自己写了一夜的一封长信送到了京都送到了靖安候府,蒋方若是只字不回,他大概要郁猝到暮春之时了。
眼见着冬天就要过去,离彦宗的寿辰已过去半月,陆归羽仍旧被关在军中密牢里面,至于陆夫人和他儿女则被彦宗派人送回了千羽山庄,随行的自是顶尖的高手,明着是照顾他们孤儿寡母的安全,实际上则是为了监督和威慑陆夫人。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