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闻言刹那静了,过了很久,才说:“因为是他可怜我,不想看着我死在晚宴会场,所以才破格收我为徒。”
“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萧瑜笑道:“如果他当初狠下心看着您死,现在大概还有命在郊外那栋房子里颐养天年吧?”
“是啊。”舒曼笑道。
萧瑜说:“今晚您打算怎么办?”
舒曼没有说话,而是从西裤口袋里取出枚一美元硬币,举到萧瑜眼前。
“硬币游戏……”萧瑜疑惑地看着他。
“嗯,跟以前雷纳德和你玩的那种规则不同,这算是我的老师教给我们的游戏。”舒曼说:“硬币落地停稳后,人物朝上算你赢,飞鹰朝上就是我赢,不过在这条规则之上,能活着看到硬币停稳的人先赢。”
萧瑜霍然睁大眼睛。
“明白了?”舒曼耐心地说。
萧瑜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却佯装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舒曼,冷声道:“明白。”
“那就开始了,”舒曼后退几步拉开距离,“祝你好运,我的孩子。”
此时的展室内,唯一光源仅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