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联要写个几千条挂在教里,教主的原话是这样的:“本座思念夫人心切,所以要求走十步就能看见一张,如此才能提现我对夫人的哀思。”
血毒教那麽大,十步一挽联,起码也要几万张。
陈翰之被拖过去帮忙後,每天早出晚归,手都快写断了,也就才写了几千张,眼看着日子越来越近,他急的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上面的人可说了,完不成任务这个月就扣掉全部月俸。没了月俸,他拿什麽养家糊口,何况家里还住着一个病号。
说起病号,就不得不提一下了。景帝在这里住了数月,腿上的伤已恢复的七七八八,只要不做重体力劳动,平常走路活动还是没问题的。
腿好了,他也不好意思一直麻烦恩人,便主动提出要离开。陈翰之却觉得,当初夥房里的那些人能把他一个病人丢在那儿不管,现在根本就没必要再回去。景帝听了,心里感动万分,连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三分:“贡恩,你我萍水相逢,怎值得你待我如此……”
这些日子,他与陈翰之朝夕相处,随着对彼此的了解深入,两人对对方愈发欣赏,景帝欣赏陈翰之的清风高节,陈翰之欣赏他的学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