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很大,上面枕头一对,枕头上的绣花依稀就和吾同宫九层楼上那张婚床上的一样。
一样?一样也好。不就正应了那句: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
地板明明平坦无障碍,我却脚下一踉跄,倒在了床上。
痛!
床上熟悉的独特的男性气息仿佛是有麻醉作用,我几乎贪婪的吸了好几口,就觉得流失的力量恢复了一些。于是就撑着这点力气,翻过身体,仰躺在床上。
注意到怀里的花束被我这一跌压坏了不少,我还是笑:这就是结局了。
把残破的白玫瑰又抱紧了一些,眉头就忍不住皱了一下。
真疼。
沉默着,很快体内就涌上一股凉意。我知道这是个信号,是时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