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一言不发,闷着头想着刚才那人说的话,到了出站口没放票就往前闯,旁边刺耳的警示声把我拉回现实,尴尬的朝着旁边看票的大妈笑了笑从口袋摸出票扔了进去。
“怎么了叮当?”前天喝酒在门齐宇的威逼利诱下,我交代出高中的所有绰号,他从“叮当”,“皮卡丘”等等外号中挑出“皮卡丘”,然后不管我愿不愿意就叫开了。
当他腆着脸蹭在我身上“叮当,叮当”地叫着时,我又恍惚回到中学,靳阳把篮球当足球踢远然后喊着“叮当!快去捡”,接着被我追着打的场景。
回忆总是很有次序地排在眼前,不管我想不想,他总是以漫不经心的姿态狠狠地将我拖进去,游的心力焦悴,满目神伤。
“我突然好想回去。”
“回去?我们不是正在回嘛。”
“我想回家。”
悠长空旷的街道因为我们彼此的沉默显得更加冗长,总觉得走不到头,门齐宇没有再说话,两个人踱着步子回到住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