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看得很开。”乔震无所谓地说,又加了一句,“尤其是被人出卖之后,我就看得更开了。”
“舟舟,你很记仇。”齐为川笑着说,乔震看他一眼,齐为川那张英俊的脸,有迷惑安抚的作用,乔震静了静,问:“有没有纪录片?”
“你在商业院线找纪录片看?这个要求太刁钻了。”齐为川说。
“难不倒你,而且人会犯贱,得来不易才珍惜。”乔震微笑着说。
“那你要看什么?”齐为川问。
乔震想了想,说:“有《静止的鸟》吗?”
齐为川忍不住说:“你还真会挑。”
“不然怎么显得你神通广大?”乔震笑。
“没有这部片子。”齐为川揽住乔震的肩膀,凑在他耳朵边上说:“艺术电影都不是人看的。”
“带上艺术两个字就了不起了,那些疯狂的顶级艺术家都有一种精神力量。”乔震笑着说。
“嗯,他们精神力量过剩,他们最后都疯了,”齐为川刻薄地说。
“那在熙熙攘攘的利益斗争里,游刃有余,又是为了什么?”乔震也针锋相对地嘲弄。
“为了变得更冷静、更成熟、更独当一面,当然,也可以保护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