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振文振武一起转向c-h-a话的梁子贤,瞪着他,吓得他马上捂住嘴巴。
“好好,我知道了,我闪了,你们慢慢聊。”梁子贤推着自己的车子悻悻地离开。
被梁子贤打岔,振武稍微平静了一下:“我知道,我来晚了些,我也是给你打电话,可都没打通,你的电话一直在占线,我只能让田大哥先来看看。”
“那我打过去的电话呢?你为什么没接?”
“你哪里有打电话给我?”振武掏出手机,查看来电信息,果然一个未接电话都没有,通讯录里面振文的电话还是几天前的。
振文翻开自己的通话记录,十几个去电的记录。振武皱着眉看着两部手机里不匹配的记录。
“这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你是不是自己删了,然后说我没打。”振文气愤的有些口不择言,刚刚一直压抑着的愤懑被全部撩了起来。
振武情绪也跟着再次激动起来:“我为什么这么做?有必要吗?”
“当然有,你怕我知道你在照顾那个顾潜啊。”振文武断地猜测着,心痛地想着他们曾经说好不隐瞒的约定现在被打破了,还是为了另外一个男生,振文的话说出口,心却在往下沉。
振武没有解释,反而问振文:“你怎么知道我在照顾他?”
“所以,你是为了照顾他才失约的是吗?”振文感觉到沉到底的心微微的疼痛起来。
“我先问你的,回答我,你怎么知道的。”振武拉着振文的胳膊,眯着眼睛看着振文。
振文甩开他的手,推了推振武的肩膀:“我还想问你,你为什么不告诉与我,要不是我打电话给顾潜,他告诉我你在他那里,我是不是会被蒙在鼓里?”
“我有要告诉你的,只是电话打不通。如果只发信息又怕你胡思乱想,而且我也告诉田大哥,他没告诉你吗?”
“他只说你有重要的事。”
“所以,你就打电话给顾潜,还说那些我们猜测的话?”
“我只是说漏嘴了,而且只说了一句话而已。”
“一句话如果是错的,对有抑郁症的人来说可能是致命的。”
“抑郁症?谁?顾潜吗?”
“没错!”
“他什么时候得的抑郁症?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刚刚知道,问题不在于他什么时候得的抑郁症,在于我们不应该把猜测的话当事实来说。”
振文刚刚有一点点愧疚被振武的质问打回黑暗中,他的不平,他的气愤的心情占据了整个大脑:“我说了我只是说漏嘴了,又不是故意要刺激他的。你干嘛揪着不放啊。”
振文强硬的态度让振武一时无语,带着无力感振武拜托着:“你可不可以做事之前先想清楚?”
“我怎么想清楚?我当时很生气,你把我丢下照顾别人,连电话也没有,让我在这儿等,我当然会生气!”
“生气也不能口无遮拦啊,如果我晚回去一会儿,这会儿顾潜恐怕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振文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慌,因为振武说的那个可能的恶果。可当他看着振武满是责备的眼神,注意到振武的白色t恤上一些大大小小的干了的水渍时,振文脑海里勾勒着振武抱着顾潜,安慰他的画面。不安很快占据了心慌的位置,他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所以,这全是我的错了?”
振武闭了比眼睛,深吸了口气,在睁开眼睛已经少了些责备,多了些忧虑:“振文,我不是怪你,没有联系上你,也有我的不是。可当我在最后一刹那抓住顾潜的时候,我真的吓坏了,后来听到他说的话,我想到我们之前和章大哥的猜测。这些猜测应该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你知道我那一刻现在想什么吗?如果我没有抓住他,你怎么办?”
“什么我怎么办?又不是我把他推下去的。”
“可是如果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害死一个人,你会愧疚,会自责,甚至以后的人生都在痛苦中。”
振文摇摇头,就算真的会那样,此刻他也不想承认,他只是说:“我不会,那不是我的错。他自己有病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潜从就和他没有关系,和振武也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振武和顾潜之间一些相似的经历让他们有了联系。在振武关照顾潜的时候,偶尔说起他的名字的时候,振文甚至嫉妒被霸凌的顾潜,因为这样他就和振武有了共通的地方。
而偏偏那些记忆是那么的深刻,以至于这么多年振武都没有忘记,会对顾潜照顾是因为这样迟来的相惜吗?他不懂,因为他没有过,所以不懂。
“振文!”振武惊讶地叫着他的名字:“你怎么会这么冷血?”
“不是我冷血,是你太热血了,顾潜本来就不是你的责任,为什么你要处处照顾他?就因为他被打断手吗?那是他无能,用这样的是来博得别人的怜悯和关注,我替他感到不耻。”
“别说了!”振武怒喝着,双手紧握着拳头,克制着自己胸口的怒意,看着振文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丝的歉意,可是没有,振文的眼睛里全是任性的愤怒。
“为什么不说?他明明就是这样的,我有说错吗?”
振武后退了两步,摇摇头,力气都用来克制自己动手打上去的冲动,他有那么一刻真想把振文打醒,可是他不能。现在的他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了:“算了,我不应该勉强你的,你怎么会了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