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那么一说,我差点被自己的脚给绊倒,我边拿外套,边说:“什么我惹事?那么多事情也有你挑头的,你可别摇头啊。我操,你笑什么?你肯定在笑,你嘴角都翘起来了。”
下了楼,那群人已经散了,只剩下一摊烧过的纸灰,不知为何,没有风的天气,却在这小小的楼道之间转起了一股不小的风。风一吹那纸灰就像是灰色的蝴蝶一般,漫天飞了起来。在寒冬之下,这样的蝴蝶丝毫没有任何暖意可言。
白翌在楼下看了一会,其实这地上有很多的烧纸钱的灰迹,用白色的粉笔围了一个圈,露出一个口子,如无意外,这些纸钱的灰机都不会四处乱散,而是就只在那个圈中。但是只有那个烧得最多的摊,纸灰已经散了大半了。
白翌问我:“你在哪个方向看到他的?”
我双手插在口袋里,用下巴示意:“就那儿。”
白翌没有踏入那个圈,他停在了外围,随后蹲下身子说:“就是这?”
我点了点头,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但是有想不到哪里不对。就在我皱眉深思之际,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抬头说:“老白,不对啊……”
白翌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哪里不对了?”
我说:“他站的地方是这里没错,但是你现在回头能看得到咱们家窗户吗?”
白翌愣了一下,他站了起来摇头说:“脖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