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在身后,专注的注视着炉上的东西,时不时的用勺子搅拌着……想了想,昨天他是不是也是如此认真的准备着早餐,让他在起床之后就能吃到丰盛的早餐.这样淌满了幸福和温馨的画面他以为这辈子只能在梦里遇到,是他让他拥有了这样的清晨.让他头一次感受到’幸福’原来如此简单。然而……直到看到那个背影突然颤抖了一下,背渐渐躬了起来,他一手按着肚子,一手撑在炉台上支撑着身体,这样的静止持续了没多久,那只撑在烛台上的手也收了回来抵在肚子上,躬着的身子慢慢蹲了下来缩成一个球,头埋在膝盖里……这是一个完整的疼痛过程。
是一个世纪之长的慢镜,整个过程如一个哑剧一般安静……
全策的沉默还在继续,那双深邃的眼睛弥漫着万年不化的大雾。如果肖奈在,一定扯着嗓子嚷着’白内障’
只是一分钟,全策以为已经过了一个钟头……那人明显仍旧倍受疼痛折磨却试图站起身,扶着炉台,身体摇晃得如风中残叶,他到底在倔强什么,固执什么,那样破败的身体让全策堆积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倾泻的出口.不对……早已无处可藏了。大步走过去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