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惊人的,巧合的相似,遇到病床上的人,不论男人再怎么变,主动的人,从来都是他,处于下风的,也从来都是他。
所以,他开口了。
“......”
青年已经褪去了少年时候的模样,这个尖锐的问题,他没有回答。
“林衍,我葬了。”
“安墨,绞刑了。”
“所以,你是谁?”
男人的声音难以言喻的暗哑,他面如死水的看着青年,要一个答案。
尽管知道这个人刚刚大病清醒,受不得相激,却也是执意要一个答案,他一段话,一段话,六个字,六个字,没有一点儿情绪外泄,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
青年依旧没有讲话,他看着男人,不语。
苍白而病态的五官仍然柔和,微微颤动的睫毛敛下了眸子,他躺在病床之上,几乎没有半点声息,宛若一个睁着眼的活死人。
那一天,青年没有讲过一句话。
那一天,男人就问了四句话。
两人之间难以逾越的天堑,挥之不去。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