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滨林合上手头文件冷冷道:“你懂个屁。”
毕文耀道:“你才懂个屁!那谁,只是被喂吃了点苦头,没人想下场这么难看。人家是什么背景,根本是个犯罪集团,你还和他玩阴的,是不是嫌手下破事儿不够多?别人都是好不容易洗白,你还自己跑去惹了身不干不净,脑子里想什么呢?你要是打算转战黑道,不如干脆改名陈浩南。”
陈滨林:“半夜跑到香港找阿易,里面只有一只猫都下了手。幸好阿易那天回去得晚,想起来我都后怕。现在你明白了吗?”
毕文耀:“怎么回事儿?”
陈滨林阴测测开口:“要说和你还脱不了干系。那天酒吧的事记得吧?为了你这不成器玩意,我把徐若昕带走了。路上她耍酒疯赖到我家,第二天醒了又继续抽风要当我结婚对象,谈崩了。”
毕文耀脸上表情变换了好几种,最后停在难言的艳羡上:“艳福不浅啊陈滨林。”
“所以我说你这个器官,”陈滨林指了指毕文耀的头,“还不如个龟`头。”
毕文耀:“……”
陈滨林:“徐若昕破脾气挺大,放狠话说要我后悔——这些女人是不是就会这一句?我当时没往心里去,结果她转身就找到那群人,把阿易和我的关系卖了出去。”
毕文耀:“……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