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若是下面那个,硬不起来也是没关系的。”
“…………”
“我虽尚未成家,也算遍阅群芳,便是功夫不如你,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可试用,包退不包换,怎样?”
“…………”
“我说你……”
“到了。”
沈凉生不管他口中唠唠叨叨,没一句能听的,忽然止了步子,右手结印,轻点虚空,便见眼前景物突变,豁然开朗,几十丈外,一座庞大建筑森然矗立,一砖一瓦竟似全用黝黑精铁打造,气势恢弘,令人望之生畏。
秦敬微微狭目,默默负手远眺,只见两扇巨门洞开,如张口猛shòu_yù择人而噬。门上倒也似寻常门派般挂了个匾牌,黑底红字,不知是不是两百多年前那位曾一手创教,将江湖搅成一片血海之人的手笔——
偌大的一个“刑”字,笔笔如饱蘸鲜血写就,历经百年而鲜血未干,便似要从字尾一笔、刀尖之上流下。
杀戮征讨之意狰狞澎湃。越匾而出,扑面而来。
六
入教时天色尚早,怀梦草每夜子时方现其形,算算还有六、七个时辰要等。
沈凉生自是不会让秦敬在教内随意走动,径自将他引至自己房内,伸手道:“请坐。”
秦敬便坐下。
“请用茶。”
秦敬便喝茶。
有侍仆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