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不记得一些重要事件,至少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坐在地狱里头。听之前的鬼差说他是某人伦惨剧的牺牲品,因为脑袋中枪加上大受打击,所以没喝孟婆汤之前脑袋就先坏掉了,得了一种唤作解离性失忆的文艺病。
回忆至此,梅丹佐修长的指尖轻摩额头,确认自己额上那个洞洞已经不复存在,他有点变态地怀念手指挖进脑袋的触感,不觉长叹。
“梅丹佐?”
关心的低唤从旁传来,梅丹佐回头就见金发碧眼的拉斐尔脸带担忧,这才记起现在是开会中。虽然不知道拉斐尔要干什么,他还是淡定地微笑着应:“嗯?”
“身体不舒服吗?我能够帮助你。”金发碧眼的治愈系大天使拉斐尔笑容纯良真切,是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怡。
表面是这样没错,梅丹佐却觉得自己像实验台上的青蛙,即将为医学界捐躯。
压下脊梁上爬动的寒意,梅丹佐脸色一正,慎重地回答:“拉斐尔你多心了,我只是在慨叹世事。”
“哦,有什么事让你慨叹?”拉贵尔探身,似乎对这位新上司的想法兴趣十足。
叹什么,叹:“叹肚子有点饿了。”
……
“你刚刚才吃了二十人份的牛排。”雷米尔不敢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