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郎微微一笑,示意他再等一下,他咽了咽口水,不好意思的说,‘哦,好,我等著。
晚饭倒是简单,大约是邻家的妇人替这陈三郎煮的,果然做了两人份的,最叫他高兴的,是居然有香菇炖鸡和韭菜炒蛋。
许天赐看到那些摆上桌来的饭菜,高兴得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若不是有衣裳在,只怕他毛茸茸的尾巴伸出来了。
许天赐吃著吃著就忘了原本要对陈三郎说的话,只顾著往自己碗里搛菜,陈三郎似乎也知道他是饿了,把盘子都朝许天赐这边推了过来。
许天赐的脑袋里这时也只剩下了一个大大的‘吃字,再没别的事了,等他吃得心满意足,肚子都变得圆滚滚的之後,这才长长的呼了口气,坐在桌旁,打著哈哈对陈三郎道谢。
陈三郎收起了碗碟,便把他领去了那一日替他和天官包扎的房间,意思是叫他在这里休息。
许天赐看著陈三郎要走,才想起自己忘了正事要办,慌忙的扯住了陈三郎,扭捏了半天,问说能不能让他买下那只黄狗。
陈三郎神情奇怪的瞅著他看了一阵儿,摇了摇头,不再理睬他了。
许天赐死说活说,说得嘴巴都干了,陈三郎就是不点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