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行那事,那他岂非太过可怜。
若笠城虽不是易守难攻之地,但驻守于此的是鞑子有名的将领安达木,此人十几年来时不时率众骚扰边界百姓,着实是难缠之辈。
这场仗确是打得十分艰难,安达木果真勇猛异常,本来六月份便能打完的仗硬是让他给拖到了八月份。若非最后安达木被射穿手臂难以抵挡卫城的攻势,几番招架不住的情况下被卫城割了头颅,这场仗怕是要打到九月份还没完。
七八月份的太阳便是光站着不动都能将人给晒化了,更何况是连打了两个月的仗,于是卫城下令全军休整,待到九月份再做打算。
若笠城既已攻破那后续工作就得跟上,卓牧云念卫城这两个月着实辛苦便让他下去休息,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卫城也不推辞,再铁打的身子也该累了,他的确要好好睡一觉才是。
只是当卫城路过张玉的营帐时有些目瞪口呆,刚从战场上下来竟还能有力气行那事?卫城觉得自己可能太大惊小怪了,没准是因为自己对那方面的了解不够深,所以才觉得不可思议罢了。
乐则此刻搂着张玉的脖子坐在他身上,随着张玉的□□扭动自己的腰,舒服的呻·吟出声,在与张玉的□□上他从不会掩饰自己的欢愉。
卫城抬腿刚要往回走就听见乐则在催促张玉用力,话刚说完便化成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大晚上的听来着实太过淫靡,卫城脚一顿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往自己营帐走去。
第二天一早卫城便去查看了一遍若笠城,见卓牧云将一切事宜安排的井井有条,他也放心了许多。如今正是收获的季节,卓牧云便安排士兵去收割高粱与棉花,其余几城亦是如此。
等他们将高粱也到了九月份中旬,空出来的地也都陆续种上了其他作物,只等几个月后便可收获。
该收的粮食都收完,卫城也要进行下一步的作战,如今在鞑子手上的还有九座城池,他必须赶在冬天到来之前再夺回几城。
若笠城往北便是莽城,若是他得了莽城,这接下来的仗可就好打多了,就算鞑子在来年开春前结束内战也无力回天。
莽城北城门连着一处峡谷,非常狭窄又兼之有十几里长,若是在那伏击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要卫城他们还留着一口气,那鞑子便不能越过莽城,届时但看谁熬得过谁。
莽城之后的几座城池皆是处在荒漠中,连年受风沙侵蚀,加上先皇昏庸而贪官又将修葺的银子昧了去,这城池早已破败得不像样,鞑子若是要靠那几座城池那还不如回去赶羊还能有几口肉吃。
张玉和卓牧云自是认同卫城的想法,只是鞑子也知莽城的重要性,必定会和他们死磕到底。届时若是让他们将寒冬熬过去,而鞑子内乱也在这段时间结束,那么待到来年开春再开战的话,光是莽城这仗恐怕都要打上一年。如此损兵折将又极耗粮草的事他们如何能忍,不论如何他们是一定要在寒冬前将莽城拿下,绝不给鞑子任何反击的机会。
只是这仗要如何打他们需得好好琢磨,如今莽城的守将格库鲁是鞑子的第一勇士,力大无穷,使的狼牙棒有一百来斤重,怕是连卫城都无法招架。如此一来他们不得不想些办法将格库鲁给除了去,不然就算最后他们将莽城给攻下了,这损失也是极大。
“我知道有一人可以打败格库鲁,你只需写信将他叫来,这仗我们是赢定了。”卓牧云喝了口茶缓缓开口道,满意的看着卫城和张玉因他的话一脸惊讶的表情。这可算不得他泄露天机,那人命里就该有这一遭,不然卫城还真在寒冬前打不下莽城。
卫城却是想不出还能有谁,莫不是顾克虏?只是顾克虏与他不分伯仲,对付起格库鲁来想必亦是十分艰难,还是卓牧云是想让他们两人联手对付格库鲁?
“卓大哥说的莫不是顾大将军?”
“非也!非也!”
卫城心下疑惑,那还能有谁,“卓大哥所说的到底是何人,为何我却不知军中还有谁力大无比能与格库鲁一战,莫非此人是民间高手所以我才不认识?”
“非也!非也!”
“我却是不知那人到底是何人,卓大哥你直说那人是谁便是,我定不会怀疑大哥的眼光。”卫城着实是想不出来,索性还是让卓牧云告诉他吧。
“你再猜!”卓牧云捧着一杯茶摇头晃脑,就是不告诉卫城那人到底是谁。
张玉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卓牧云就是这点不好,有什么话不能说出来还非得让人猜来猜去的,就算他的表象再糊弄人又如何,他们这些人是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坑蒙拐骗的江湖骗子。
卫城才反应过来卓牧云是在消遣自己,当下便坐在椅子上不动了,反倒把卓牧云憋得心痒痒的,怎的就不问了!
卓牧云见两人一脸无趣的看着他,也不好再逗弄两人,将手放在嘴边轻咳一声便开口道,“那人是卫城你的同窗好友,现今就在沐城,你只需给他写一封信,我以性命作保十二月之前必能拿下莽城。”
“你是说奉玉?”卫城有些惊愕,奉玉是顾立臣的字,现如今是他的同窗好友又在沐城的除了顾立臣不作他想。只是顾立臣虽是武将但更像是文臣,从小饱读诗书的他摇着把扇子到像极了所谓的fēng_liú才子,半点儿都看不出是与卫城大杀四方的武将。卫城自是知道顾立臣武艺高强,但他的气力仍是远不及他的双胞胎哥哥顾克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