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辆空闲的出租车从对面驶来。
徐树阳迷迷糊糊只知道自己在移动,他的脑袋很重,眼皮很沉,嘴唇很燥,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好像出问题了。他身体不错,不太感冒也不会发烧,所以这样的状况让他很怕。
“爸爸……”
徐树阳从层层叠叠的衣服里伸出了手,拉住了徐吉的衣袖,然后又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才又回来。可他仍旧累的睁不开眼。
“爸爸……”几乎是潜意识的,徐树阳张开便又是这个词。
一只手摸上他的额头,随后是松气的声音:“终于退烧了。乖,爸爸在这。”
徐吉喊来了护士,护士说打完这瓶点滴就可以回家。
幸好没大碍……他吐出了一口长气。
等出院的时候徐树阳还是有些虚弱,这幼儿园今天是去不成了,可是留在家的话,徐吉又没办法照顾他。
天还蒙蒙亮,估计也到时候该去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