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这个字狠狠地往岳峰心里撞,脸上不光是心虚,还满是愧疚。可却不是因着他从霍家的田里不仅不告而取,还分送他人的贼人行径,而是从此不能再如是做而生的心虚,这形同置他于忘恩负义之境。
此话一出,梅婶见了岳峰面有异色,当下意会到了什么,「难道……还真的是要防我们这些贼不成?」
王忠看来是被这些村妇惹得烦了,偏偏岳峰的态度婆妈,该是要爽快直接时却不懂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让在一旁的王忠看得是老大不快,索性开口,「反了么,这年头是连当贼的都说话大声了?」
不管是碍于身分还是什么其它的,王忠这声总算让大伙儿全噤了声,可岳峰却对王忠出口解围般的话没半分喜色,反倒被大家眉眼间的神色给看到抬不起头来,握着装有黑脂水罐与钥匙的手是不自主地紧握了几分。
王忠继续道,「说这田危险是顾全你们的脸面,可这下怎么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