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可是个好好的直男的,现在,想直都直不起来了!秦沽正在万分的悲哀中,万分的感慨中。
而白枫就已经挪到了他的面前了,一只手已经捞过变成春卷的秦沽。秦沽身体一僵,随即又放松,接着又僵硬。
秦沽心理活动再怎么活跃,也终究阻止不了接下来的等待着他的命运。
夕阳火红的余辉从藤蔓之间的细缝中透过,打在绿色的藤蔓上,宛如红艳的唇彩温柔地亲吻过每一条粗-壮的绿色的藤蔓。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眼睛一睁一闭,一天就过去了,”秦沽枕着某人的手臂,趴在某人的胸-前说到,他的声音里面有一点沙哑与疲惫,懒洋洋的语气中带着释怀。
白枫的手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发,手指接触密集的发根在里面探索每一处的新生的发根,脸上带着魇足的表情,他的胸前与背后布满了某只的抓痕每一条都如此鲜红,这正是他胜利地征服某只的标志。
秦沽露出来肩头白皙的肌肤上不寻常的红色的吻-痕也是如此明显,就连这里都布上痕迹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