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越的哨音一声高过一声,从县东北一路飙到县西南,渐渐地就有人在庭中抱怨,很快抱怨升级,各家敞开门扉大骂;野狗开始狂吠,勾得家犬也昂头长哮……一县的喧嚣。尽管乱子越闹越大,仿佛无休无止的哨音却越来越刺耳,始作俑者窜过街头巷尾,在引来巡夜的官兵前,轻巧的身子终于被暗处一团黑影抱住。
“我的小祖宗,此刻正宵禁!”骆无踪满头冷汗地附在红生耳后抱怨。
红生快活地笑了一声,转过身来:“我知道,我就赌你还在江陵,骆觇国。”
骆无踪一听见这称呼就直缩脖子,认命地拉着他绕过几条小巷,进到一间僻静的院落。二人上堂坐下,骆无踪替红生冲了一碗茶,这才没好气地开腔:“得了得了,我的辽东公,您要我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