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手指越入越深,展瀚冬不住地呻吟,舔舐着顾永年伸进他嘴里的手指,像舔舐一颗下了药的糖。
顾永年的手指坏心眼地曲了起来,慢慢从他里头抽出。
展瀚冬腰都抖了,腿脚发软,不住地往下滑。
“自己撑着。”顾永年说,“别软啊。”
展瀚冬抓挠着光滑潮湿的浴室墙壁。冰凉的瓷砖上带着粗糙的花纹,他用指甲抠,可是抠不住。指尖发疼,身下发硬,后头又紧又酸又涨:是顾永年缓慢填了进来。顾永年没有带套,肉和肉异常亲密地厮磨着,滑润的液体在缝隙里紧密地滚淌。
好像极其冗长,又好像异常短暂。他已经熟悉顾永年的节奏和器官,它蛮横地冲撞入身体内部,括约肌颤抖着绞缠,才刚刚开始他就已经软得快站不住了。
“不……”展瀚冬隐隐觉得不对劲。是自己不对劲。他转头,在热雾弥漫的窄小空间里向身后的人求饶:“慢一点……我难受……”
那人沉重的、温暖的、带着汗气的身躯压在他背上,将他硬`挺的两颗乳`头挤得紧紧贴着粗糙的砖面,令他又痛又爽。
他很高大,但也很温柔——展瀚冬听不清他的话,眼里都是湿润的雾,分不清身后人的模样。他突然间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