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文泽狡尽脑汁时,一直笑意盈盈的陆轻舟突然道:“文文啊,陪我去上个厕所。”
文泽差点一口酒喷出来,在这个地方“陪上厕所”可是有不同寻常的含义,男人暧昧的眼神看了过来,微笑片刻后又落在闻尔身上,仿佛从眼神中伸出一只小手在不可描述。
文泽感觉闻尔突然靠了过来,大腿紧紧贴着他,r_ou_`体的温度透过质地j-i,ng良的布料传达了紧张的情绪。他正想拒绝陆轻舟的请求时,猛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拎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出包间。
一直到走廊尽头,文泽才挣脱了陆轻舟的拉扯,怒道:“你他妈发什么疯?”
陆轻舟扶着墙喘了半天,跟嗑了药似的颤抖了半天,才靠过来惊恐地道:“我、我想……”
文泽心中一动,道:“你有反应了?你想干吗?”
陆轻舟一把抓住文泽的领口,眼中满是祈求的神色:“我想舔你的脚。”
听完这句话,文泽把陆轻舟的脸揪起来用力扯了扯,看着陆轻舟脸色苍白、浑身打摆子,颇为冷静地道:“你藏得还真深啊,放心,我不会歧……”
话音未落,陆轻舟就一巴掌扇到文泽脑袋上了。
“你他妈发什么s_ao?!”陆轻舟没好气地道,“我这是受影响了!影响!就像你上次在厕所非要叫我硬来硬去跳j-i`巴舞一样,这就是影响!”
文泽哪能不明白,就是借机消遣好友呗,此时被一提黑历史,顿时有些心虚起来,赔笑道:“我这不是看气氛太严肃了,开个玩笑嘛。”
陆轻舟怒道:“玩笑你妹啊,要是你那个闻老板说要舔你呢?”
这话说得文泽一愣,脑中不可遏制地浮现出闻尔冷着一张脸,声音低沉地说“我想舔你”——后面的那个“脚”字就自然而然忽略了,他没有这方面癖好——这幻想令他打了个激零,下腹升起一股热气。
c,ao,我肯定是中邪了!
文泽左右开弓给自己扇清醒耳光时,陆轻舟似乎也摆脱了影响,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不怀好意地道:“唉你说,我们这一走,那个男的是不是会对闻老板做什么啊?闻老板不受影响吗?万一要是……”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文泽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回去,几乎是撞开门,就见到闻尔和男人脑袋凑在一块,都要靠在一起了。
“你们在干什么?!”文泽怒吼一声。
闻尔和男人同时抬起头来,都有些诧异。
“怪不得你们不受影响!”男人脱口而出,脸上散发出兴奋的光彩,“我还以为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东西呢!”
文泽愣了愣,道:“你们……都说过了?”
实际上闻尔的交流方式非常有效,男人顺利地接受了他们的存在,并且坦率交待了自个儿的情况。
“我有恋足癖,所以和我接近的人就想舔脚,我怎么感觉这是某种我们的想法反映呢?”男人沉吟了下道,眼神在文泽的下半身打转,“反正这事就没如意过。”
文泽被盯得情不自禁地坐下来,夹着腿,道:“你有什么不如意的?你是恋足癖,接近你的人就想舔脚,你不是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