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烨抬头,看着颇高的宫墙,皱眉:“要不你蹲下,让我踩着你上去,先观望观望?”
小忠胸有成竹地一笑:“前几日我偷偷在墙上凿了一排洞,好各个角度,都净收眼底。”
拓跋烨问道:“若是他们进屋去了,可如何是好?”
小忠一愣,然后说:“无妨,那窗纸是纸糊的,一戳就破。”
“你不是说那什么萧定襄有功夫么?他不会发现我们么?”
小忠一摆手:“孤男寡男,独处一室,干柴烈火还来不及,哪有闲情发现我们?”
拓跋烨一下被说服,点头道:“说的极是。”
两人弓着腰,很快走到宫墙一角,对着墙上的几个洞,凑眼看了过去。
恰好,对着院中的一棵合欢树。
合欢树枝叶正盛,而树下,坐着一人。
萧修北松松披着白袍,长发未绾,垂落在背。
雪衣墨发,羽睫低垂,手中执着一卷书,正散漫看着。
拓跋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