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毕竟年纪大了,连着上了两个小时,精神不济,不得不休息十分钟,乐杨趴在桌子上,研究最开始的那张心血管图,在某个地方打了个问号。
曹易拿过他从钱永谦本子上裁下的纸,几笔勾出背后血管的分布及走向,把他标的问号用斜杠划掉,还给他,“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乐杨没抬头,专注于手上的作业,“你有课表吗,明天上什么?”
曹易彻底没话了,倒是钱永谦给了他一张课表,“白天没有,都在晚上。接下去几天的课都不错,你要没事就留下来听好了。”
临上课前,接到快捷酒店打来的电话,说有房间了,乐杨问有几间,对方说现在空了6间。
“7点之前没人订的,都留给我,我全订了。”
前台小哥以为他在逗他,“您确定?”
乐杨怕曹易听见,愈发压低声音,“非常确定,七点之后我来付款,你先留着。”
前台小哥将信将疑的挂了电话,总感觉自己被耍了,包场他见过,但范围从零到全部,没有具体数量要求的,还真没遇到过,这人要么是神经病,要么就是有神经病的土豪。
乐杨无比庆幸曹易有个心智健全感情充沛的同学,不至于让他干巴巴的跟他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