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男连忙摇手:「不会不会啦,能住到这麼好的地方,感谢都来不及了。」
接著冠儒想起他晚上的约会先溜了,宝弟还帮阿男把东西搬到他顶楼的房间。阿男一边拆箱,一边忍不住觉得自己实在太好运了。本来都已经找不到房子,现在居然能住进只隔学校一条巷子,有健身房、篮球场的房子,真的是打著灯笼也找不到。
宝弟又爽朗又亲切,帮了他这麼多忙,阿男都觉得亏欠他不少。心裡想著一定要想个办法感谢宝弟的帮忙。
忙了一整天,箱子拆到一半阿男就忍不住倒在床上昏睡过去。房间的冷气有点不太够力,阿男忍不住脱了背心,只剩一条四角裤瘫在床垫上。强壮的胸膛和结实分明的腹肌随著呼吸微微地起伏,不一会儿阿男就开始发出微微的鼾声。在睡梦中,阿男只觉得只觉得身体又麻又痒,但最后一阵舒畅。
第二天阿男醒来才觉得非常尷尬,因為他不只是梦遗,shè_jīng甚至射到自己的脸上,乾掉jīng_yè在阿男的胸肌和腹肌上到处都是,连下巴都还掛著一点。
他赶紧衝进浴室去洗掉,然后对自己是又气又羞。不过,冠儒其实猜得没错,像阿男这样一个阳光大男孩其实还是个处男。国中起就加入校队,集体住宿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