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苏之离沉吟道,月已在谷里住了一段时日,身为一庄之主,应该有许多事情需要庄主亲自处理,是该回庄了,又看了眼师父,只见满脸的鼻涕眼泪,一直在一旁絮絮叨叨,却无一人理会他,这样子看着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终是不忍,对师弟劝道,“给点教训就行,别闹得太过。”
“嗯,我有分寸,”纪尘笑容可掬的看向老头,“师兄尽管放心去。”
听这话,苏之离是就要离谷,老头即刻往他怀里扑去,哭诉道:“小离儿现在可不能走,不能见死不救啊。”
苏之离看看师父,又瞧瞧师弟,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不是他不帮忙,而是帮不上忙,装可怜是师父的拿手好戏,而看师弟这架势,这次是铁了心的要让师父好看,怎么肯轻易收手。
一见老头又在师兄那纠缠不休,纪尘一把抓住老头的衣领,把他往屋子里间拖去,老头自是不依,反抗着想用力挣脱,立马得到厉声警告:“安分点,不然等下让你好看。”
纪尘说了这话,老头哪里还敢再挣扎,整个人立马焉了,恹恹的跟着纪尘往里间去,很快就不见两人的身影。
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