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明微微一笑,道:“这样为全虚名而急求一死,却不象将军所为。将军既能使出诈降之计,必是能屈能伸,大智大勇之人,求死最容易不过,但也是最无能的作为。我言止于此,将军自己斟酌吧!”
他这几句话声音不大,楚翔却是一震,抬起头,符明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即逝。楚翔心中诧异,嘴上仍道:“你这激将之法,对我却是无用。”
符明又道:“我已问过大夫,你伤势严重,若你愿求生,才有活下去的希望,不然再珍贵的药也是白费!你好好休息,我不多打扰了。”符明说完,不再停留,带人离开了地牢。
符明走后,楚翔翻来覆去思量他适才那几句话,竟似豁然开朗,他说得确有几分道理,自己既然连诈降之计都能使得,还有什么放不下?生死已无所求,只要问心无愧。如今符陵既然不愿立即杀掉自己,何不留得性命继续与他周旋,或者寻找机会逃跑?最坏的情况也不过一死。楚翔想通此节,心下便觉坦荡。
以后几日,楚翔仍是昏昏沉沉地躺在地窖中。符陵没有再来,但派人来打扫了地窖,新换了被褥毡垫,食物饮水也不曾或缺。符明却又带人来了一两次,不但用尽良药给他外敷内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