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了什么?!”
冷屿昂毫不在意他那警察审问犯人的口气,喝了一口酒,回味一番才说:“也没什么,就只是下了一点药。”表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屌炸天地淡定自若。
“我、我操!”敢情你是不是狗血看多了,这种事都做得出?“是不是那杯水?”
“本来我想问你能不能来点刺激的,”男人一脸无辜,“哪知还没说出口,你就喝了。”又说,“我想以你的定力,这点药不算什么吧,你不是一向自诩清心寡欲,还经常念叨色即是空吗?”
吴远翔不好再说话了,咳了两声,才装作不太确定地问:“万一我忍不住呢?”
冷屿昂自顾自地灌了口酒,走到床边坐下:“那你可以求我。”说完又补充一句,“不过做这种事要看心情,我现在没心情,到时再说。”
“……”
吴远翔有点生气,但又不知如何发作,只得转过身,用被子蒙住头,眼观鼻鼻观心地睡了。冷屿昂也懒得再说话,于床头半躺,翻了本书看起来,悠然自得。
来自夜总会的玩意儿,虽然对人体不对有太大的损伤,但都有着不可想象的药力和后劲,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