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喝的多醉,淳于生都没有断片过,更不会耍什么酒疯,第二天醒来他都可以清楚的回忆起酒后的事情,淳于生一度觉得这是件好事,但是现在看来,并不然。
昨晚聚会之后又单独被刚回国的老友叫出去喝酒的他似乎真的多了,因为他现在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亲手将自己最心爱的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有些摇晃的下床,淳于生坐在床边,颤抖的手指抚上唐脉滚烫的脸颊,冰凉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那片艳红唇瓣上的齿痕。
“唔……”
似乎是被触碰到了伤口,床上的人微微皱起眉头,却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
淳于生闭了闭眼,用最后的理智收回手,打了电话先给唐脉请了假,之后又打电话给业成交代了一下今天的事,最后才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慌张的唐脉】
淳于生用热毛巾把唐脉全身擦了一遍,给他套上干净的衬衫又把床单换了,而这个过程中唐脉一次都没有醒过,只有在特别难受的时候哼哼两声。
淳于生用被子将唐脉盖严,去洗手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刚从洗手间出来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