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三日后由熙玉国君安排了一场宴饮,地点就在离韩冬客栈不远的天香居。
再次宴会上相聚的四个人之间,气氛就变得十分融洽了。
四个人都已经得偿所愿,这就是一次欢快的临别晏了。相比上次不同,这次宴会是熙玉国君举办,相同的是一样奢靡淫逸,与靑国国主举办那次可谓有异曲同工之妙。
鼓乐齐鸣,轻歌曼舞,珍馐美味,醇酒佳人,一样不缺,韩冬不得不拜服,到底是各国君主,骄奢淫逸起来,一点也不含糊。
韩冬的身边也坐了一个“美人”相比上次一脸逼良为娼的公主来说,这次这个据说是熙玉国君特地为韩冬挑选的,确实是漂亮,只能用漂亮形容,要不是袒胸漏背的衣服,盖不住飞机场一样的身板,韩冬都得以为这是个娘们,当真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明眸皓齿,唇若点樱。样子好看是好看,可这一脸呼之欲出的求包养,求宠幸,看着总是少了那么一丝味道,像是炒菜没放盐,上厕所没带纸一样的感觉,没那股劲......
当然韩冬是觉得不够劲的,这虽然带着个把,却像是小娘们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能满足我们韩元帅标准的抖m体质啊,每次情.事,夏暖阳不虐他,他都迟迟不能达到临界点,他们两个,一个喜欢动手表达情绪,一个喜欢别人动手表达情绪,笙磬同音,殊途同归,真真的天生一对儿,体会过了琴瑟和鸣,鱼水和谐的情.事,再看别人自然没有味道。
☆、 酒后失仪
宴会进行到一半,各国君主虚与委蛇的推杯换盏,相互吹捧,正是兴致高涨之际。
韩冬实在不能擅自离席,身边还坐了一个看不过眼的“小娘们”一直找各种理由给韩冬敬酒,只觉得索然无味,韩冬命陈青附耳过来,悄悄吩咐陈青,让他把夏暖阳接来,然后见机行事寻个理由,以便能早早离席不必留在这里备受煎熬,随即一手支头,一手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杯盏,等着他的救星驾临。
熙玉国君,看出韩冬的不耐,眼波一转,冲韩冬身边的“小娘们”使了一个眼色,韩冬声旁的小娘们,面不改色,悄悄在在桌子底下摸出一个杯子,这面上八风不动,悄悄偷梁换柱的本事娴熟无比,一看就是轻车熟路。
用桌子下面摸出来的酒杯,斟满了酒,双手举起,面向韩冬,一脸的含羞带怯,欲拒还迎,颤颤巍巍,黏腻无比的说道;
“奴听闻元帅用兵如神,计谋无双,奴生平最是敬重韩元帅这样的英雄,对韩元帅,遐思遥爱,心倾神驰,可奴看的得出,以奴之姿,并未入元帅的眼,只盼元帅满饮此杯。”
任何人都有骄傲的心理,倾慕你的人当着面跟你告白,任谁心情都会小小的激荡一下,即便无关爱慕,也叫人沾沾自喜。
韩冬犹疑抬起手想着要推拒一下?还是卖倾慕者一个面子,喝这一杯又能如何。
一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先韩冬一步,接过杯盏,一干而尽。韩冬一个激灵,顺着手臂向上看去,夏暖阳神色淡淡,眼神正撇在韩冬犹疑推拒还是接过“小娘们”的酒而抬起的手上。
韩冬立刻如同被蛇咬了一般,迅速缩回手,心中电闪雷鸣,凄风苦雨。
熙玉国君,熙玉国君,你可害死我了,平时夏小猫兴致上来了,下手重时,饶是自己抖m体质,也有些吃不消他‘尖锐的利爪’,今日这神色看来,不是几爪子能解决的事啊。
韩冬几乎是立刻转身冲身边的“小娘们”低声说道;
“还不下去!”
“小娘们”一脸含屈而死的表情,带着悻悻不情不愿慢慢吞吞的从韩冬身边挪走。
韩冬卑躬屈膝狗腿子一样,拉着夏暖阳坐下。又郑重其事的向三国君主解释
“这位是......”韩冬咬了咬牙,狗急跳墙一样硬着头皮说道;
“这位是...本帅的...夫君,兰国的七皇子,安亲王。”
豁出去了,他母亲的,要是今天哄不了夏小猫高兴,晚上搞不好得去半条命,况且韩冬是绝不可能让自己心爱的人,被别人鄙夷不屑,笑之以鼻的。
夏暖阳听见夫君二字的时候,挑了一下眉。
韩冬当面承认夏暖阳是他的“夫君”,也就是承认了自己是二人之中位居人下的那一个,这样是给足了夏暖阳面子,把自己一脚踩进了扫地以尽的淤泥。
这个落后的世界,男风并不盛行,而居于人下的那个,只配称作男宠,是十分低贱的。不用说这个落后的古代,即便是现代同性之间,一个男人要鼓多大的起勇气才能承认自己是被别人上的那个啊。
所以韩冬一介绍完,倡文国君满眼不可置信的瞠目结舌的看着韩冬,熙玉国君则是诧异,又像是懊悔,懊悔自己没看出韩冬竟然是居于人下的那一个,懊悔自己找了个过于秀气的男子,而没有找个对韩冬胃口的彪形大汉,精壮猛男来。
只有八雪国君意味深长的扫了夏暖阳一眼,十分揶揄的看着韩冬,拉着长音的哦~~~~了一声。
韩冬觉得此刻自己想去暴殒轻生......
八雪国君;“早听闻兰国安亲王,丰神俊逸,气宇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传言非虚,难怪韩元帅整晚美人在侧,却神思恍惚,坐怀不乱。”
三国君主纷纷向夏暖阳举杯示意,韩冬心想(八雪国君这绝对是故意的,什么叫坐怀不乱?哪里坐怀了?韩冬觉得头都冒烟了,马上快炸了...)
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