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复又转过头去,盯住小家,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了,我便放你下来,不说……”
他手中做咒,那绕在小家身上的水流便流动起来,看似无异,却渐渐收拢束紧。小家即刻觉得腹中一紧,似有何物紧紧勒住他的肚子,并且愈压愈紧,连着胸口双腿也一同被勒得生疼。
“嗯--啊!不要……呜--”
道士便道,“你说,你爹爹,他是不是妖?不然,便将你的孩子勒死在你腹中。”
何支只听小家渐渐呻卝吟作响,却不知他痛在何处,只叫骂着臭道士放开之类的话语。可不多时,他便觉异样,只见小家圆润挺起的腹部似被那水流条条勒住,几番下来,竟使小家的肚子有凹有凸。
那水流便似道道细绳,却比细绳更有张力,紧贴住小家薄薄的肚皮,似要将他腹中胎儿生生挤出一般。但不想这水流缠得紧密,裹住小家腹底,又紧紧捆住他的双腿,教胎儿落不下也推不上,真当是隔着肚皮将小家腹中胎儿紧紧勒住。
道士见他不答,又道,“快说!你爹是妖!你爹是妖!”
小家却固执地摇了摇头,那水流便嗤地一下收得更紧,勒得他的肚皮反而似要炸开一般。胸腔腹腔间的空隙似是越来越小,教他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