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勉只觉得心里的委屈一旦爆发,就不可遏制,华汉生的那番话,把他的自尊全踩在了脚底下,司远阳为什么不来问问他!他眼里渐渐泛出水光,迸出哭腔地大嚷,受过的所有委屈都一齐涌上心头:“可我告诉你,我就是成了你的奴才,我也偏不给你睡,我把屁股缝起来我也不跟你睡!——你这个老乌龟、老王八蛋!”
司远阳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两眼沉沉地放光。他一翻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起身就要走:“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
司文勉的心中充满了暴躁不安:“我老早就晓得你希望我变成你的奴才,供你驱使。你要我吃你的,穿你的,平白就欠上你的恩情,然后就变成你的奴才,对不对?——反正你又不是我爸爸,你市恩*!”
司远阳的脚步突然顿住,他一节一节地转过身来,仿佛身体僵硬。
司文勉没意识到自己用了一个什么词,而那两个字足可以否定司远阳所做过的一切。但他发现父亲的眼神变了,全然地变了,变成了一块冻结的寒冰,罩着一层冷透的灰。
司文勉感到在司远阳注视下的皮肤都有针扎一样的刺痛,头皮也发麻,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