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见面总是不好的。勾得心痒。他还在年轻气盛的时候,定力还是不好。
钟森正了正脸色,没待说什么,服务员赶好时机来上菜。一道又一道,菜单上的菜名张仑还没忘掉,此时都能一一对上,摆在正中间的就是钟森说要吃的糖醋排骨。
张仑笑了笑,推己及人,他把钟森想得傻了。
“先吃。”
这一耽误,钟森就换了话头。两个人就埋头大快朵颐。这酒的味道还是淡,习惯了就觉得味同白水。酒喝得又快又急,张仑的脸红成了熟透的桃子。钟森伸手捏了上去,张仑被酒精弄得迟钝了,没躲。他也不吃亏,脑袋重重往桌上一撞,把钟森的手给压在了脸盘底下。
钟森把手抽回来,张仑的脑袋在桌上撞得铿然作响。钟森的手在半空僵住,后来他捡起自己的筷子又吃了一会儿,才扶起张仑。
张仑喝酒容易脸红,但酒量并不像表面上那么不好。钟森的目的也简单,张仑安安静静的就好。目的正好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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