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洗碗,还怕把碗摔坏了。
给沈寒递了两次毛巾。
沈寒第二次的时候就开始说不用了,可邢烈还是等毛巾温度稍微有些冷了就再去热水里泡一泡,自己给沈寒重新敷上去。
两个人做过之后,肢体动作的接触就显得格外亲密。
沈寒手里在洗碗,邢烈搂着他,让他靠在他怀里,低下头,把毛巾敷在了他的眼晴上。
“看不见了。”
沈寒老实说,挣了挣,眼前一片漆黑,耳朵旁是邢烈的低笑声。
干涩和酸胀都已经消了,热毛巾给得很舒服,可邢烈还在心疼他那双稍微似乎有一点红肿的眼晴。
像棒着宝贝似地,加倍呵护。
沈寒此刻侵淫在这全部是邢烈给予的甜蜜里,把当初的顾忌和疑虑都放开了。
“我是担心你第二天起来眼晴会不舒服。”
邢烈放下了手中的热毛巾,从后面搂抱着他的腰,贴的很紧,头搁在沈寒削瘦的肩上,看着他熟稔的洗碗动作。
洗的特别于净。
是贤妻良母型的。
邢烈看着在心中感慨。
沈寒刚洗过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