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学平说:“哟呵,你居然有脸说我们?你倒说说距离你上次恋爱有多久了?”
我想了想说:“刚好一年……”
黄学平问:“你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玩的哪个门派?”
我说:“好像是天机?”
黄学平说:“是荒火!”
我说:“一开始是荒火,后来换的天机。”
黄学平说:“得了吧,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基佬。”
我说:“妈的,明明是我先被人甩了,怎么就变成老子薄情寡义了?”
其实我不介意提起那个人,我和他之间的故事也没别人猜想中的刻骨铭心荡气回肠,现在再回忆起他,就跟多年前你在做地图任务组队打夜叉王时结识然后一起磕磕绊绊玩了很久但他先选择了离去起初你还叹息挽留可时间一长便渐渐断了联系再无瓜葛了的玩伴一样,仅剩下的感觉就是,哦,有过这么一个人。
我们在打支离时相识,一路从20级走到了神启,他是个很有男子气概的人,无论声音、长相还是行事作风都是我喜欢的类型,唯一让我不爽的是明明就在隔壁省明明大家都在包邮区为毛我去他那儿坐大巴要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