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学平被问得哑口无言瞪红了眼,庒予乐急促地喘着粗气脸色铁青,他们两个愤怒地对视着,而我站在中间左右为难也不知道该先劝谁好,谁都没有说话。这种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持续了两分钟后终于缓和了些,黄学平先开口问:“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庒予乐冷静地答道:“按规矩办,补她两个月工资,然后开除。”黄学平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从裤兜里拿出了手机,庒予乐说,“你不必找俞小鱼求情,没用的。”
黄学平说:“人事变动,他说了算。”
“下周一巴黎有个展会,他今天一早就去了机场,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根本接不了你的电话,而且这件事,忠哥交代过,让,我,照,着,员,工,守,则,办,我没有报警已经仁至义尽了。”
“你!” 黄学平气得满脸通红,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他恶狠狠地指着庒予乐,眼里全是恨意。
庒予乐却笑了笑说:“你这个样子可真难看。”
“b!” 黄学平几乎是嘶吼着骂出这句话,他跌跌撞撞地转身夺门而去。
“黄学平!”我刚要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