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培明听得直叹气:“楚天啊楚天,枉费我当年把你一把屎一把尿养这么大,现在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乖儿子,叫声爹让我慰藉慰藉。”
我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掌:“少来,从小就哄着我叫你爹,你认儿子有瘾是怎么着?”
余培明又要说什么,许辞却是终于被闹醒了,他慢慢眨了眨眼睛,又往我身上蹭了蹭,我轻轻拍拍他的脸:“醒了?起来坐会儿吧,吃过晚饭再睡?”
许辞慢慢坐起身来,打了个哈欠问:“你跟余先生说什么呢?”
余培明从兜里掏出一把花生,一边剥开吃一边慢慢听我给许辞讲,边听边点头,把花生的红衣一点点剥下来,攥在手里,等我说完了一把按在我嘴里:“来,吃这个,补血的。”
“……”
许辞倒是被吓了一跳,忙拍拍我的背怕我被呛到,我冲他摆手示意我没事。
正说着,门外有人来传晚饭。
饭桌上自然又是一番你来我往,我倒是说得少,余培明倒是像终于放开了链子似的,长袖善舞地像朵交际花,一晚上都没停嘴,直说的姜老爷子面色青白,没再提着要我跟姜芝的事情,只倦倦地说自己乏了,一顿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