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哥儿哪想到闰土这么认认真真地解释了,便搂起闰土来,叫他别如此分心。
两人在瓜地里荒唐完了,就把衣服都穿上,累了渴了,顺手还能摘个瓜吃吃。迅哥儿可算知道闰土和他说海边的瓜味道不一样,那是真的不一样。
许是海风咸咸的,这瓜可甜又清香,混着丝丝咸咸的海味儿,解渴又好吃,叫人闻着西瓜味儿都能流出津水,也难怪那猹要偷瓜吃。
正说起那猹,就听到瓜叶下有“簌簌”响动。
墨色的天空,银色的月光,十几米开外不知何时早已蹲了一只巨大的猹在那儿,睁着幽蓝色的圆眼睛,在黑夜里忽明忽暗。它头扁、鼻尖、耳短,颈粗,尾巴短,一身油亮的皮毛如倒刺一般在月色下银光闪闪,像是一件银色的铠甲,比普通的猹不知要大上多少。
闰土用极低的声音说道,“这只猹我见过许多次了,可狡猾,上次便肯定也是他,总来偷瓜吃,这回一定要捉住他。”
这只猹体型要比寻常的大上些许,更兼一身皮毛真如银枪般戳起,倒竖在背上,凛凛生光,双目好似有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