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项羽漠然道,然后伸手从虞楚昭胯/下过去摸他前面。那处早就湿透了,水渍在亵裤上面晕开了一片。
虞楚昭被这动作摸的喘息xx,项羽看他这样,最终忍不住直接进入了。
虞楚昭半是舒爽半是疼痛的xx着,项羽还要再向内送,虞楚昭忙往后推他:“不成了,不成了,这姿势太深了!”
项羽又单手把虞楚昭反剪了,另一手扣紧他腰身:“你且看着进不进的去。”说着轻轻在乌骓肋下敲敲脚跟,这疯马就像立马弄懂自己主人的意思了一样,速度又上去一截,还连蹦带跳,一路高难度漂移。
虞楚昭崩溃的大叫,简直觉得自己坐在了一根铁杵上面,还在一刻不停的做上下运动,只觉得又爽又疼,神智都有点不清了,一会之后就直接泄了出来。
项羽抬手把虞楚昭拉回来搂到胸前,腰跨使力,顶得虞楚昭闷哼一声。项羽轻轻啃咬他的耳垂,口中模糊不清的嘲道:“细皮嫩肉,这就不成了?”
虞楚昭昏昏沉沉,一时感觉自己浮在云上,一时又仿佛被颠在巨浪上,又爽又疼,到最后竟然失/禁了。
虞楚昭打算一路取道九江郡,绕开大别山,然后从居巢南上船,走水路向西,一路游山玩水直到南郡洞庭。
“这回是玩不成了……”虞楚昭懒洋洋的窝在项羽怀里,乌篷船外,水天一色,江水翻着白浪一路往东逝去。
项羽低低的笑了一声:“怎还想着玩?莫非还是做的不够?这才有心思想着旁的?”
虞楚昭挑起项羽的下巴,眼睛一眯,调戏一般亲亲项羽的嘴唇。项羽眉头皱着,虞楚昭再凑过去亲亲。
撑船人吆喝一声:“爷,快到地儿了!”
☆、云雾失君山
云雾失君山,波浪连吴楚,八百里洞庭烟波渺渺,不见前路。
一片悠远山水之间突闻笛声跨过百里水面随风传来,断断续续不成调,如同呜咽之声,却别有一番哀婉,恍如红尘落尽后一抹苍白颜色,叫人忍不住落泪。
虞楚昭起先听不大清楚,便侧耳倾听,只听那调子忽而一转,石破天惊!恍然间若如人立危石,大浪之声滔滔而来,正是易水萧萧西风冷!只见二十骑兵破阵而出,却是将军百战身名裂,回头万里,故人长绝!
“啪!”一声脆响,虞楚昭只觉脸上一疼,一惊之下回神,只见项羽满目通红,一双铁臂紧紧钳制着自己的腰。一滴冰凉的眼泪落在手背上,虞楚昭才意识到自己眼角还潮湿着。
刚才虞楚昭竟然陷入了幻觉中而不自知!还好项羽给了他一耳光,才把魂叫回来,不然就要自己跳入千尺冰寒的湖水之中了!虞楚昭此时却是心口气血翻涌,嗓子一甜,一口血立马喷出来。
项羽只觉自己肩上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只见玄色武袍上一滩深色,再看,却见虞楚昭口鼻出血,那血正是溅在他衣上!
“昭昭!”项羽大叫。
“我没……”虞楚昭话没说全,只觉得乌篷船忽而倾斜,两人一滑撞在船侧,同时听见船夫一声惨叫。
“怎么回事?”虞楚昭惊道,一抹脸上的血也冲出去。项羽全身绷紧,随即持刀跃出,但已不见船夫身影,只有一滩血正被湖水冲去!
湖面蠢蠢欲动,翻搅着血液,下一秒,洞庭湖大浪滔天而起!乌篷船犹如暴风雨中一片竹叶颠簸于百尺浪头!水域之上,万里高空风起云涌,天空色变,几息之间暗如深夜,流云顷刻间集聚翻滚,呈漩涡状扭转之势!漩涡中心似有活物翻腾!湖水骤然高悬而起,中间碗状下凹,四周湖水通天而上,顷刻间围住中心直打转的小船。
船身一个倾斜,虞楚昭大叫一声抓住船沿,整个人被惯性甩出去挂在船外,犹如挂在高楼边缘。项羽单手握住船边,一手握万鬼朝皇,同虞楚昭吊在同一边上。两人对视一眼,虞楚昭满眼惊惧,项羽一脸杀气。
水域上空浮云流转,万尺高空之上,阴阳鱼首尾相继快速游动,宛如在水底一般,将云层搅出巨大漩涡。
虞楚昭全身湿透,手上打滑,咬牙支撑。船冲在风口浪尖,颠簸不止,再一个浪头打来,船被下压,虞楚昭被水一呛猛烈咳嗽,一手滑落,只有单手使力。眼见船就要再次翻个儿,项羽单手发力,整个人一轻窜出,翻身跃上小船另一头:“昭昭!”
虞楚昭连滚带爬被拖上去,船此时完全翻个儿,二人站在倒扣的船底,犹如挤在一块小舢板上随波逐流。
项羽万鬼朝皇狰然出鞘,另一手搂住虞楚昭,俊挺男人迎风而立,一头长发冲出发冠束缚,在狂风中猎猎飞扬。
君山之巅,带着斗笠的佝偻老头冷哼一声,手指只见五根竹条灵活一动。
万里以上的云层中,阴阳鱼突然流转分开,继而扭成一团,化为一道灰影。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须臾化作万千冰凌直刺百里水面!
虞楚昭心头一跳,抬头瞬间瞳孔收缩,万丈高空尖锐冰凌正旋转着激射而下!虞楚昭条件反射抬手抱住项羽,将他往自己怀里按。项羽不明就里,顺着虞楚昭的力道下跪,虞楚昭站在项羽身侧拱起脊背尽量挡住。
虞楚昭闷哼一声,血从嘴角溢出。下一刻项羽哀怒的大吼,搂着虞楚昭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