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爸爸……”
绝望的幻想被傅霄雷一句“爸爸”唤回,傅羽认真了几分,虽然现在的场面十分不堪,但他还是决定认认真真听傅霄雷讲话。毕竟这句老老实实的“爸爸”,有几分改邪归正的意思?傅羽越想越不敢确定,但还是十分平和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我妈的忌日快到了,我们一起去扫墓吧!”傅霄雷突然间转移了话题。
黑暗中,看不见傅羽的表情,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听见他的回应。
“好。”
“还记得我妈的忌日是哪天吗?”
“阴历7月4号。”
“爸爸也是在18年前的7月4号被赶出家门的呢!”傅霄雷的语气愈发轻松。
傅羽也无谓地笑了笑。
“爸爸,”傅霄雷趁机匍匐在傅羽身上,用脸蹭着他裸露的胸膛,说道:“话说,妈妈当初发现爸爸是双性人的时候,是什么反应?”
一个尴尬的问题。傅羽皱皱眉,有些生气。但他明白,现在两人之间和谐的气氛真的还是这辈子以来的第一次,他必须珍惜。于是乎,某人硬着头皮——
“还是把她上了。”
“哦?”
“不然怎么有你??”
傅霄雷“噗”一声笑了出来,却还忘不了拍一下身下小兽的马屁:“嗯,必须上!”
傅羽有些无奈,连笑声都听不见。
“爸。”傅霄雷仿佛还有话要说。
傅羽没做声,他不想选择,也没得选择,如果今天能改变跟傅霄雷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以后的日子就能平静一些……
“你认识凤凰集团的金世恒吗?”
傅霄雷故作若无其事的问话,却敏锐察觉到身下人的梦一瞬身体的僵硬。
瞬间,傅霄雷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消失,脸色开始变得冰冷。
“嗯,认识。”傅羽说道,那声音不起波澜,仿佛刚刚那一瞬间的迟滞是傅霄雷的错觉。
“你们,什么关系?”
“你问这个干什么?”傅羽的反问中充满不耐烦。
“我就问一下你们是不是朋友,你紧张什么!”傅霄雷虽然这么说,但话语中充满着火气。
傅羽有些尴尬,有些慌神,“哦……不是很熟,只是以前我们是同学。”
“初中同学?”
“嗯。”
“所以,你18岁之间,就认识他了,是吗?”
“你什么意思?”傅羽瞬间察觉出这话中的不对劲,心就好像被谁用皮鞭狠狠抽了几下子,他冷声说道:“你有话就直说,拐弯抹角没意思!”
“操,我就他妈想问问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瞒着你什么?”傅羽也有些急,他奋力从傅霄雷的身下挣扎了几下,却没撼动傅霄雷毫厘。
于是,他狠狠捏了两下傅霄雷的胳膊,算做自己赤裸裸的报复。
“金世恒是不是喜欢你?”
“不是!”不等傅霄雷问完话,傅羽的回答已经冲破唇齿。
“操!”傅霄雷十分没有风度的咒骂一句,“好,很好,看样还是操得轻!!”
傅羽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毕竟个性使然,面对傅霄雷,自己的儿子,他完全没有心情虚与委蛇,感受着儿子强大的气场与压迫感,他横下一条心,冷笑着说道:“嗯,我就是欠操,很多人都操过我,不差你一个,我就是喜欢被操!”
“你……!”傅霄雷火冒三丈。
有些话,傅霄雷说出来可能仅仅代表愤怒的发泄,而傅羽说出来,可能就成了赤裸裸的羞辱。
傅羽死咬住嘴唇,任凭傅霄雷如何啃咬他的唇,都不肯开口。
“好啊,居然会这一招。”
温馨和谐的气氛随着傅霄雷抬起傅羽的双腿而彻底告终,他磁场有力的手臂毫不温柔,甚至粗暴地抬起身下人还泛软的双腿,傅羽抵抗,却也着实体会了一把“大腿拧不过胳膊”的感觉。
双腿被傅霄雷掰成大大的“m”形,傅霄雷双手直接抚上傅羽的后庭,指尖探到股沟处。
“好,不怕被操是吧?”说罢,一根手指不顾阻力,狠狠楔进傅羽密闭的菊穴,在里面横冲直撞地扩张:“看样这个地方应该也被无数个男人开发过了,我这回不会再照顾你的感受了。”
痛感自傅霄雷的手指插入自己的瞬间,就传遍了傅羽的周身,因为紧张和惊惧,那菊穴死死扣住傅霄雷的手指。
傅羽没做声,死死咬住双唇,将所有的痛感扣进血肉。
傅霄雷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却听不到他半点因为疼痛的呻吟,冷笑:“好,很好,我看你能人到什么时候。”
“你到底想干什么?”傅羽忍痛,厉声问道。
“我想操死你,不是操你,是操——死——你。”
冰冷的声音直刺心骨,但傅霄雷的冷酷也无非是遗传了某人的基因——
傅羽脸冷笑都没了,他感受到身后的穴位因为手指的不断增多而被撑得更大,却没有喊出半点疼,残忍如他,他连冷笑都没了,整个人的回话异常平静:“来吧,你或许是最能满足我的男人。被很多男人干过,我还真没遇见过能草死我的呢。”
满嘴跑火车,胡说,一派胡言!
可傅羽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说的是假话?代价也好,倒霉也罢,总之——傅羽这样倔强的坚持,无非是为了十八年前,那个一下子将他打入地狱的人。
第6章 肉柱在儿子的口中,开始主动chōu_chā……(口j,虐肛,高h)
没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