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望着明显瘦了一圈的女儿,自己的心像被针扎,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一切。刘父拿来热水袋,轻轻地给刘靖瑶满布针孔的肘窝热敷。
“要不我们就不去开幕式。”他说。
刘靖瑶当然不同意,她已是无法弥补原时空的父亲,所以更不能亏欠现时空的父母。
“我已经没事了,这么难得的奥运会开幕式我可不想错过。”
刘靖瑶坚持要去,刘父见她脸色好了不少,也没再反对。
旁边的裘寅棂眉头紧锁,沉默不语。他不明白为何总是要刘靖瑶来承担痛苦,从前是为了梳理母树的能量失衡,如今是身不由己下做的决定。而自己从袖手旁观到无能为力,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你板起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