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一边答应着,一边扭了扭身子,伸手摸到她的外裳,皱着眉三下五除二地将她剥了个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舒了一口气道:“怪不得总觉哪里不舒坦。”
沈如茵:“……”
宁扶清是半夜回来的,此时天还未亮,沈如茵正是最困的时候。眼下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身上还被一个大暖炉裹着,没过多久她就睡得有些迷糊,哪知头顶上忽然又传来低沉中带了一丝朦胧不清的声音:“茵茵,我这两日杀了许多人。”
沈如茵混混沌沌地问道:“是姜家人么?”
“还有巡防营的将士。”
“恩……杀他们也是无奈之举,你不必太自责……”
“我未曾自责,只是心中沉闷。”
他这一句话叫沈如茵清醒了几分。
沈如茵几乎能想象到宁扶清下令时淡然的神情,大概所有人都认为他不愧是那个冷血无情的三殿下。可回到家中,他也会露出沉郁难解的那一面。
沈如茵蓦然想到,若宁扶清一生都未能遇见一个能让他敞开心扉的人,他大概会过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