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杰叹了叹气,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扔给他:“作为老同事,我有必要提醒你,有时候做得越多,便错得越多,我知道你可能不在乎前不前途了,但你现在有太太了,真准备在伏流乡待一辈子?你就不想调回来?”
对方竟然关心起他的前程了,陈牧受宠若惊,只是不知是把这话当成激励好,还是更该当成一种暗示,他挑着眉:“有话直说吧。”
“轩哥的死,风言风语也不少,”袁木杰看了看门外,敛着声说道,“轩哥之前绑架了你太太,又断了王韶峰的腿,很多人认为你跟他有私人恩怨。”
陈牧忽然觉得事情在往荒谬的方向发展:“不会有人认为人是我杀的吧?”
“你以前是优秀的刑警,熟悉一切证据链形成,自然也熟悉它怎么消失,”袁木杰放下筷子,“就算你没做,你能拦得住有人这么想吗?”
陈牧捏了一颗花生米,剥去外面的紫红色脆皮:“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相信法律,至于别人怎么想……我拦不住,也不想拦,不然还做什么警察啊?”
“杜靓妮那件事呢?你做了吗?法律还你清白了吗?”袁木杰毫不掩饰地反问道,“勉强当法律还了吧,那么请问